周恩来是政治世家吗?中国建国时李鸿章和哪位领导人有关系?
周恩来的祖父周殿奎是浙江绍兴人。后来在淮安县做包打听,到了晚年才得到一个知县的职位。但前任知县有背景,不肯离职。周殿奎在正式上任后不久就去世了,他的家业也逐渐衰落。
周殿魁有四个儿子,分别是周、周以能、周以魁、周揖()。的父亲周艺能是家中的第二个孩子,他的长兄周一直在沈阳做文员。他爸爸也在外面打工,挣的钱不多。第三个周翊奎病了很久,第四个周翊(),周恩来的养父,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有三个母亲:生母和万;养母陈,奶妈蒋江石。三个妈妈都对他很好,对他有重要影响。生母万教他做事,养母给他启蒙教育,干妈主要教他做事。
李鸿章似乎和某个领导没有关系。
李家穗先生曾是解放军外国语学院的英语老师,2002年在上海去世。李鸿章的曾孙。
李先生是在军队大量吸收地方知识分子的时候,和一大批留学过的外语人才一起,从上海被招到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当老师的。李先生的妻子刘明珍女士是上海大资本家刘洪生的妹妹。她在英国学习时,主修家政学。就在那个时候,她遇到了李先生,并结婚了。这对夫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稻葵(出生约1940)和二儿子李道华(出生约1944)。
大约1910年前,李先生出生于上海,并在上海居住多年。刘明真也是上海人。刘女士在学校图书馆管理期刊和杂志。她的大儿子李稻葵是一名医科学生,在军区八一医院当军医。她的小儿子李道华是外国语学院的学生。1965毕业后留校做英语老师。一家人都在南京,各得其所,其乐融融。家里除了李先生是便衣,其余都是现役军人。李先生毕业于英国一所著名大学,然后在英国生活和工作了多年。他的英语水平很高,是当时英语教师中为数不多的二级正教授。他在学校里颇有威望。学校领导虽然大多是将军、老红军、老革命,但都很尊重李老师等老教授,对他们的生活等待遇都很照顾和关心。不存在因为李先生是李鸿章的后代而歧视或不尊重。
1966年文革爆发,军校也受到影响。自然,作为一个大汉奸的后代,一个留学归来的知识分子,李先生被打上了“牛鬼蛇神”、“反动学术权威”的烙印,被批判,被独裁。他们和其他专政对象一起,被集中起来,整天干着打扫厕所、洗菜洗碗、打扫院子等体力活。刘明真是汉奸的曾孙媳妇,又是大资本家的小姐,自然没有好日子过。她曾经被剃成“阴阳头”,在院子里游街示众。但是,她却出奇的冷静和淡定。面对社会的狂潮,她不失大小姐的骄傲,淑女的尊严。每天不管人们的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她还是昂着头看着别人,脚步优雅,穿着整齐,准时下班,一如既往的整理着那堆几乎无人问津的书报杂志。文化大革命期间,学院里有5名教师、干部、工人自杀,只有李夫妇幸免于难。李先生的大儿子道魁,因疑似XXX问题,经八一医院治疗,复员到南京江北大厂镇某化工厂当厂医。小儿子道华也无辜复员到南京一家工厂当了工人。
1969,学校“奋斗、批、改”。如何应对年过六旬的李夫妇?成了当时驻扎在学校的“工业宣传队”和“军事宣传队”的难题。因为按照当时“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的原则和规定,当然要把他们送回上海,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上海是中国最革命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一个大汉奸的后代呢?去上海联系安置的人,被夺权的工人阶级造反派痛批了一顿,回来时满腹委屈。于是有人提出,李鸿章原籍安徽,送李先生回安徽安置吧!大家都附议。但是安徽省会合肥进不去,只好通过关系把李氏夫妇安排在巢湖县城关镇——联系人员的老战友是巢湖军分区司令员兼巢湖区革委会主任!不好意思,当地军分区和民政局没有经费,没有住房。我们做什么呢李先生说:没关系。我们有钱。我们会建自己的房子,自己住。但是,私有财产是不允许的!所以,李先生说:我们用钱盖的房子,产权是国家的。我们不要产权,只要活下去。于是就有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李先生自己盖的房子交给巢湖县房地产公司,属于公共财产,然后房子租给李先生夫妇,李先生按月支付租金。当时李老师只提了一个要求:鉴于我们的年龄,以及长期使用厕所的不良习惯,特别要求在我们的住处建一个卫生间,装一个马桶。在闹市的一间小平房里如此“豪华”的设施,在当时的巢湖县成了大新闻。因为我去过司令家,连他家都没有厕所,只能去外面的公厕方便。据说他们觉得厕所不卫生,室内很臭。
1975年,邓小平成为总参谋长,并在军队中进行改组。原外国语学院的老领导在毛主席的指示下调回校官岗位,我有幸被调到机关执行政策。根据院党委研究意见,并经总参部党委同意,决定对李先生执行政策,调回外国语学院工作。我奉命联系巢湖,办理李先生的转移安置事宜。一天,我和拖斗从学校要了一辆军用卡车,把李老师一家从巢湖运回南京。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李先生要和拖斗一起买车。原来,李先生想在当地买些木材,带到南京给两个儿子做些家具,以弥补结婚时礼物的不足。于是,我和李先生的小儿子道华坐在一辆堆满家具杂物的大货车车厢里,李先生夫妇坐在驾驶楼里。我看了看拖斗填充的原木,一种叫柞木的硬杂木,第一次了解木材,还有一种珍贵的油漆家具的“国漆”(他家家具用的就是这种漆,很古色古香)。因为那时候木材是国家计划的稀缺物资,老百姓很难买到。我特意找了当时还是当地革委会主任的司令员去买。李先生珍惜这块拖斗木,感激我。他直夸我:这个小伙子很热情,很有人情味,很有能力!后来我特意托人从上海带了很多白色的“的确良”棉布给我用,我笑着拒绝了。李先生从超县回到南京,一时东西无处安放:小儿子住在南京艺术学院,小两口带着儿子住在筒子楼里;大儿子家在江北,不知什么原因不能出人头地。于是,我开车去了南京五台山体育场附近的南京军区政治部副主任付克建。傅的妻子是刘明珍的表妹。高倩,一个解放军战士,一点也不害怕汉奸的后代,但他相当热情。后来才知道他在文革中被诬告为“5.16”成员,参加了南京的“造反军”,这让XX很生气。一怒之下,XX给了他两拳,当场打断了他两根肋骨。我们找人把车卸下来了,还好傅家有个大花园,可以堆很多东西。中午,傅副局长请我们吃饭。他宁波阿姨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红烧鲜墨鱼,真的很好吃。后来听宁波阿姨说,墨鱼里面的黑色液体不要洗掉,要和鱼一起煮,直到汤汁全部干透,味道进去。难怪,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把墨鱼洗白了再烧,味道自然会不好。
李道华坚持要我去他南京艺术学院的家里吃饭。他听我说他喜欢京剧,还约了当时在艺术学院当老师的京剧名角申小梅和阿桂。李道华的妻子王Xx是南艺的钢琴老师,夫妇都是上海人。同时他们的父母是世交,所以一邀就来了。申小梅不同于一般背景的京剧艺术家。她家是上海有名的富商。抗战时期,梅兰芳先生留了胡子,拒绝上台表演。上海所有爱国商人都通过购买梅先生的画来帮助梅大师。申小梅的父亲是其中之一。因为热爱梅派艺术,梅兰芳收沈为“弟子”,取名小梅。还留在她身边与梅剧团同台演出,并亲自教授多部梅派名剧。解放后,江苏京剧团成立,梅兰芳专门推荐申小梅从上海到南京演主角。那时,申小梅刚刚二十出头。文化大革命期间,申小梅因为无法适应现代戏剧的表演而被驱逐出舞台,于是她成了艺术学院的一名教师。申小梅的丈夫阿圭原本是上海的一名大学生。他热爱京剧这一华丽的行当,也许他爱上了申小梅,成为了一名专业的京剧演员。梅兰芳为感谢申小梅父亲的支持,特意将祖父梅巧玲在南京白下路附近的房子赠予申小梅夫妇。这是一个小平房院子,申小梅和他的妻子每天都在这里大喊大叫,跑圆场和练习。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京剧的内容,但是吃的东西大部分都忘了,除了李道华做的最后一道汤,味道和颜色都很独特。李说,那是按照西餐的方法,用牛奶做的。当时中国戏曲的传统剧目还没有公开演出,被批判为封建乱七八糟的罪名还没有解除。然而,我们在那里津津有味地谈论传统京剧。现在看来,真的很有勇气。遗憾的是,李道华夫妇似乎对京剧毫无兴趣。李先生懂京剧,但那对老夫妻可能太累了,那天晚上没来参加我们的晚宴。后来因为李道华,我和阿桂成了朋友,我们经常去他那里弄京剧演出的票。有一次,我提议并安排邀请文革中受迫害后来落实了政策的同志观看江苏京剧院演出的京剧《红娘》。这是一部根据濮院杂剧《西厢记》改编的荀派戏剧。除了少数老同志,很多人其实都是第一次接触传统戏曲,很刺激,很新奇。在南京艺术学院任教时,收了一位夏威夷人韦为徒,教她唱梅派名曲《醉贵妃》,因此被称为“洋贵妃”。就是这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贵妃回到美国,创造性地用英语排演了京剧《醉妃》。该剧的英译名为《一位皇后的烦恼》,在美国演出后轰动一时。申小梅也多次赴美演出,为传播中国文化、促进中美民间友谊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
我在军外院南院靠近小山的宿舍二楼给李夫妇安排了住处。按照李先生的要求,卧室里放了两张单人木床,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房间布置既简洁又卫生。他们大多在附近的政府食堂吃饭,很少自己创业。他们只吃清淡的蔬菜。李先生和李太太都又瘦又高。真是“有钱难买老瘦”!看来科学合理的饮食习惯真的对人的健康长寿有好处。记得我在安徽巢湖的时候,恰逢鳗鱼和蚕豆上市的春暖花开的季节。湖边的市场非常热闹。淡水湖泊种类很多,价格也不贵。李先生用烤鳗鱼和甲鱼招待我,但他自己很少用筷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老年人不适合吃这些营养高蛋白的食物。另外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李先生厚厚的指关节,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的眼镜,说话轻声细语,举止彬彬有礼。后来在学院培训部做顾问,专门培训辅导青年外语教师。我在培训部的一个教研室当老师,我们成了同事。我们平时经常见面。我清楚的记得他纠正了我的英语发音!我不能正确地读非洲这个词。他耐心的帮我练习了很多次。正是因为我们转移安置了李先生等人,然后在江青发起的“批判邓反击右倾翻案”中,有人说我们是“天下无双,造福人民”,否定文革的伟大功绩。还好我们是军校。毛主席要求军队保持稳定,不要乱。所以我并没有因此受到冲击和影响,反而萌发并坚定了我不做干部,要做老师的想法和决心。
80年代初,李先生越来越老了。根据他的要求,外国语学院联系上海,安排李老夫妇回上海生活,X部上海工作局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2001的夏天,我通过上海局的老同学和李老先生通了电话。他说:我现在90多岁了,在床上。我不再下楼了。我不能来看你。我的楼层很高,你不用来看我。他还在电话里跟我说了李道华兄弟和外国语学院其他老员工的事。比如他的学生宋XX当上副校长,对他照顾有加。看来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当时我尊重他的意见,没有坚持去看望他。但是第二年,他死了。目前,李先生的遗孀刘明珍仍然健在。长子李稻葵已经退休,现在和母亲刘明珍住在上海静安寺附近的一栋高层建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