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第一次得知苔丝的身世时的表现。

我记得我第一次读《德伯家的苔丝》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我读它纯粹是为了学英语，我更关注英语句子和规则。至于它的思想性和文学性，我完全没感觉到。

以至于在再看之前，除了女主角的名字苔丝，我什么都忘了。

我在想，即使我注意到了书中要表达的思想，一个没有涉世的学生也不会有太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