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曼《我看见一棵常青的橡树生长在路易斯安那》赏析

古典诗歌惠特曼赏析我在路易斯安那州看到一棵常青橡树。

我看到一棵常青的橡树生长在路易斯安那州。

它孤零零地站着,苔藓从树枝上垂下来,

没有任何同伴,它生长在那里,散发出深绿色的快乐的叶子。

而它的外观,粗犷、挺拔、结实,让我想起了自己。

但我很惊讶,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个朋友,它怎么会发出快乐的叶子,因为我知道我不能。

于是我折了一根小树枝,树枝上有一些树叶和一小片苔藓缠绕着。

我把它带回家,放在房间里我能看到的地方。

现在我不需要它来提醒我亲爱的朋友,

(因为我最近觉得除了他们我根本没想到别的)

然而,它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奇妙的象征,它让我想起了坚决的爱;

尽管如此,尽管这棵常青橡树在路易斯安那州,在一片宽阔平坦的空地上独自发光,

散发欢乐的树叶,一生身边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但是我很清楚,我做不到。

(邹江译)

这首诗以独特的方式描绘了美国南部的一棵常青橡树,但这种描述与威廉姆斯对年轻橡树的描述完全不同,是客观主义的。在这里,从这棵南方橡树,我们可以看到诗人的思想和理想。

在这首诗中,诗人首先描述了橡树,然后说它让他想起了自己。在这里,诗人揭示了他的博爱和泛神论的思想。在他看来,他和橡树属于同一类,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觉得自己不如橡树。在惠特曼看来,上帝存在于万物之中,所以每一个微小的生物或物体都包含着广阔的世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自己与万物相连,所以他能在万物中看到自己。

诗人羡慕生长在南方的常青橡树,羡慕它的欢乐、粗壮和挺拔,羡慕他能在旷野忍受孤独。他不仅羡慕,而且感到惭愧。当然,这种比较决不能被看作是植物和人的比较,那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首先要进入物我合一的情境,才能体会这首诗的深刻含义。“我”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是一株植物,可能什么都有,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同样,橡树可能是一株植物,一个人,或者什么也不是。一切。它们存在的规定性是不确定的。否则,如果我们把它们归为传统意义上的属性,就会觉得没有比较的可能。

在这首诗中,诗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橡树只是一种植物。相反,他认为那是他的朋友,因为他折断了一根树枝,把它带回家。当他看到它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他的朋友,也就是说,小树枝已经成为他的朋友了。不仅如此,他甚至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在他看来,人类的爱也凝聚在这根小树枝上,就像贝壳可以窥视大海的喧嚣。惠特曼是一个喜欢户外生活的人。他像上帝一样崇拜自己赤裸无邪的身体。他像崇拜自己的身体一样崇拜自然界的一切。他一直没有结婚,可能是因为他崇拜自己,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他不应该只爱一个特定的人,而应该爱整个人类和自然。他崇拜那棵树,因为它有男子汉的爱。所以在这首诗里,他的爱、民主、泛思维都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希望人类能这样相处和生存;同时,他也寄托了自己“宇宙之魂”的理想。

这首诗虽然叙事语言较多,但却充满了诗意,把橡树描写得惟妙惟肖。如《独孤求败》《叶有墨绿喜》《身边没有朋友》等充满人情味的作品,拉近了这棵橡树与人类的距离,让“我”与这棵橡树更容易被比较。

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出惠特曼不愧为自然之子,人民之子。他的诗歌从内容到形式都摆脱了传统的束缚,从而接近了人和自然。虽然起初他的诗受到诗坛同仁的批评(约翰·格林里夫·惠蒂埃甚至把第一版的《草叶集》扔进了炉子),但他没有动摇。1855年,爱默生读了他的第一版《草叶集》,并给他写信说:“我认为这是一部才华和智慧的非凡作品,在美国前所未有...拥有无与伦比的内容和无与伦比的表达。”

他说的绝对是真的。

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