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痛并快乐着的书的后记
当老师一直是我的梦想,这可能和我家里大部分人都是老师有关。我喜欢那两个假期,喜欢学校里的一个体育场,喜欢在我面前永远年轻的学生。这几年在做主持人的同时,也经常回学校做几次老师。有没有搞错的孩子?但是在讲台上的感觉很好,经常梦到自己走回校园。谁知道有一天,这种想法强大到我会收拾好电视台里的东西,走进校园做一个很可能被学生喜欢的老师。我觉得我会走的很坚定,不会有告别。从此,在校园里放慢脚步,平复心情,就是一种享受。但至少今天,我没有买这张单程票的打算。然而校园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却未必是未来10年的故事。
★★★如果最后一个故事在未来10年成为现实,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首先,我会在校园里安定下来,做一辈子老师。这里按不了桌子,可能是在校园里安静了一两年吧。当主持人时不喜欢的浮华和虚荣在校园里突然在心里升起,错过了当初荧幕上所谓的风光,别人关注自己。以及做“名人”的好处,然后我在校园里越来越孤独,开始通过热线联系以前的电视伙伴。这个专栏出现了,那个专栏很美,我又回到了草地。也许我会趁着这张老面孔,在哪个电视台扎根,重操旧业,继续关注生活。最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自嘲:你耐不住寂寞。也不是没有可能。
★★★几年前,在武汉的长江边上,一个看起来很高大的算命先生在街上给我占卜:等你三十多岁了,你就出国了!他说话很坚决。当时的我,一个外语盲,并没有把这个预测当回事,心里想:我要出去了?就算是乞丐也只知道伸手不张嘴,可能还有一些饿死的。但是最近几年,我学习英语的愿望一天比一天强烈。也许有一天,有了一定的外语基础,我漂洋过海,会有两种后果。第一,一年收费后继续主持或者从事其他职业。二是信誓旦旦要出去,但出去一段时间后,慢慢断了回来的念头,从把一切都刷圆开始,成为新移民。
★★★继续做主持人有很多种可能。第一,熟悉新闻领域,继续一步步往上走是最现实的,但也有变数。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在一个长期被广泛关注的栏目工作。我的头脑和思想的扩展空间太小了。我无数次梦想过,我可以在午夜或者任何人不注意的时候做一个节目。内容不一定是新闻、音乐、生活、阅读。受众可能不是很广,但注定相遇。在某个空间,某个人群里,我过着非常自由和有创造力的生活。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梦想只是习惯性生活中的点缀。能不能实现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我们会在哪个午夜的电视屏幕上相遇?
我对未来持乐观态度,但这种乐观并不意味着不会发生任何悲观的事情。我当然相信,在未来的中国,会有更多的言论自由,会有越来越宽松的社会氛围,大多数说话的人都会是无辜的。但你也可以悲观地思考,把它当作一个提醒。人们常说:“如果你走在河边,你就不能保持鞋子湿润。”做主持人是一份靠嘴吃饭的工作,说多了也有可能失去太多。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在屏幕上看不到我了,除了可能在风格,金钱,团结等方面犯错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也是原因之一。只是我相信,未来我们注定要面对更宽松的社会氛围。就算我真的不小心犯了这样的错误,领导也一定会坚持批评教育为主的原则,不至于坏了我的饭碗。更何况因为思想独立而丢掉性命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砸个饭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起来很有趣,想起来很可怕,但我还是对未来很乐观。中国会一天比一天好,否则,我们今天的努力将毫无意义。
★★★与音乐的缘分从未断过。起初,我试图经营报纸“流行音乐世界”,但最后我自己进入了电视行业。但时至今日,我心中依然有着摇滚情结。原景主持人魏华一洗领先,从呼吸乐队到单干。音乐梦想在生活中占了上风。我不一定喜欢她所有的音乐,但我很佩服她雷厉风行的转身。所以,谁能保证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卫华?我写歌词的爱好一直没断过,偶尔吼嗓子也挺有特色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事情或者情绪,就让我在音乐的怀抱里避难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我到你家门口时,请和我一起。
★★★其实是一种可能,你不思进取,越来越被观众反感,然后被劝下岗。我一直相信,如果有这样的结局,我一定会在别人劝我之前退缩。但是站着说话的时候,我的腰一般不疼。也许有一天,我会面对人们的厌恶,装聋作哑,呆在原地,直到领导和观众都命令我离开,然后我才依依不舍地转身,流着泪离开。
一想到以后可能会出现这种场面,我今天就觉得很尴尬,所以我坚信我一定要在别人赶我走之前赶紧跑开,以免留下笑话,或者一直努力,不让尴尬的场面出现。但在这样一个竞争激烈的世界,任何场景都有可能,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收拾行李的准备。
★★★当然,既然我们都在想象未来,我也不会忘记我们可能会再次遇到运动。在芙蓉镇,“78年再来,锻炼身体!”运动!“喊声,经常出现在中国人的身边,我也经常听到。在接下来的10年里,如果我们再“演习”,那将是中国的灾难,但是你敢站出来说不可能吗?如果我锻炼,我既不是叛逆者,也不是保皇派。我相信我一定在吟游诗人的队伍里,因为这样一个荒谬的练习只有努力置身事外才是正确的。当然,我心里不会忘记。
★★★身上有种小资情调。一直有和老婆朋友一起开个小酒吧或者书店的想法,但总觉得自己花钱是一把好手,赚钱却是绝对的门外汉。所以,念头生起,就过去了。但总有一天,这种想法会再次强烈起来。但是,我相信,那一定是在我从荧幕上走下来,成为一个自由人之后。酒吧或书店最重要的特色是音乐,这是别处所没有的音乐特征或安排。哪怕只是因为音乐而来,最终也会喝一杯或者买两本书!我不指望靠这个赚多少钱,但是不要赔钱。玩几年再交给别人,这是一个聪明的旅行。当然,最好能意识到情侣半夜打烊后点很多钱。
★★★还有冒险或旅行。我采访过几位探险者,吸引我的不是他们本身,而是他们走过的距离。毕竟我来自草原。尽管我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很长时间,但我偶尔被视为方人也也不足为奇。大部分日子里,内心的野性被关在笼子里,但总想在喝醉后或者遭遇一些无法改变的挫折后逃离这个城市。在我的床头柜上,有一本又一本叫《旅行者》的杂志,我经常翻看。今晚去了土耳其,明晚去了阿根廷,不过这只是过过眼瘾,旅游这个词多少有点商业味道。我更喜欢独自旅行。也许有一天,我会收拾行李和家人告别,然后继续我的路。经过漫长的旅途,我会若无其事地回到这个城市和我的家庭。但是我走了一次就上瘾了,我怕我再也挡不住我的腿去旅行了,于是我就成了一个人在路上。能不能在城市待久了,会不会很脆弱?我可以把家人的眼睛挡在身后吗?
★★★我受不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模式。做电视工作者避免了这种刻板印象,但我还是无法自己掌控时间。我很少敢和别人约好几天做一件事,因为计划变化不快,可能会早早错过约会。这种没有计划的生活,属于电视,属于我们做电视的人。这是我不喜欢的。所以完全有可能让自己成为一个自由人,不再受机关或部门的限制,成为社会上的闲人。刚开始我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除了四处闲逛或者在家看书听音乐,但是后来毕竟要考虑养家糊口的问题。这个时候,我自然会选择以写作为生。多少年来,我一直不敢停笔,这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当然,我不会赚什么钱,也不会写什么。在我的脑海里,有无数我认为有价值但尚未成型的文章,也有许多精彩的东西等着我去追问“东方之子”的生平。夜深人静或者阳光明媚的午后,拿着笔在稿纸上狂奔,是一种享受,既养家又滋养了我的心灵,一举两得。
★★★在一本畅销书的后记中,作者用一句话深深打动了我:“理想主义者最容易变得颓废”。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继续保持乐观的动力也在我的理想中。但在未来的岁月里,也并非不可能:我的理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终于破碎,前路的风景不再是我们想看到的。那时候我的悲伤大于我的心死,我开始颓废,我开始过着沉醉的生活。只有在我的醉泪中,人们才能依稀看到我理想之花的影子。这种情况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甚至和一个可恨的邻国或者某个地区打一场战争,自己去前线,也不是没有流血的可能;甚至去经商;办一本我一直想办的杂志;成为一名体育记者;也很有可能迎合世界潮流,但依然做主持人的工作,不再隶属于任何电视台。还有一条从政的路,连我都不愿意走。生活就是这么离奇。当我面对下一个10年,面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各种可能性蜂拥而至。面对这些可能,我只能像歌手唱的那样“让生活等待,等待下一次的漂泊”。看起来有点消极,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容易控制的。属于你的自然会来,强求不属于你也没用。也许每个人,不仅面对这个世界,面对未来的生活,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夹杂着感恩。
这一切不过是从一个微小的个体生命出发,做出各种各样的设计,但谁能如此独立?五十年前。随着毛泽东在天安门的挥手,4亿多中国人民走进了新中国。也许他们对自己的未来都有设计。但新中国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就像大型过山车一样,将无数中国人的生活抛向曲折,直到近20年前才逐渐步入相对平缓的轨道。试想,在这种暴力的过山车中,谁还能记得当初的梦想和设计,谁又能从容的保持自己的节奏,按部就班的出牌?我真的希望有一种魔力,能让我们接受后睡着。时间久了,我们在清晨的微风中醒来,鸟儿在林中欢快地鸣叫,绿色的丛林中有一片湿雾缓缓飘过,人群中涌动着一种亲切温暖的气息。人的脸上没有刻着沧桑,没有算计别人的算计,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愁容。
梦醒之后,我们在经历了最初的迷茫、不确定、无助之后,终于开始互相击掌: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梦里的世界就在眼前。
我不知道,我们需要多少睡眠时间才能做这样的梦?今天还在走路的人可能没有这样睡觉的权利,但是很多年后出生的孩子可能就是想象中的睡者!多年以后他们在地球上醒来,我说不出有多羡慕多开心。
我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注定要在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中继续前行和奋斗。无论人生有多少种可能,我们终究是铺路的一代。然而,为了孩子,为了今天痛并快乐着的知识,为了一种握着指挥棒的神圣感,我们只能选择对未来说:是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