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克隆?
克隆通常是人工诱导的无性繁殖方式或自然的无性繁殖方式(如植物)。克隆是一种多细胞生物,在基因上与另一种生物相同。克隆可以是自然克隆,如无性繁殖或偶然原因产生的两个基因完全相同的个体(就像同卵双胞胎一样)。但我们通常所说的克隆是指通过有意识的设计产生的完全相同的副本。
克隆英语‘clone’来源于希腊语‘KL!n’(小枝)。在园艺学中,“克隆”这个词一直使用到20世纪。后来,有时会在单词的末尾加上‘e’变成‘clone’,以表示‘o’的发音是长元音。最近,随着这个概念和词在公共生活中广泛使用,拼写已经局限于使用“克隆”。在中国大陆,这个词的中文翻译是“克隆”,而在港台,它通常被翻译为“转移”或“克隆”。前一种“克隆”就像copy的音译“复制”,有不看字面意思的缺点;后面的‘克隆’可以大致表达克隆的意思,但不准确,容易误解。
在生物学中,克隆通常用于两个方面:克隆一个基因或克隆一个物种。克隆基因是指从一个个体中获得一个基因(例如通过PCR),然后将其插入到另一个个体中(通常通过载体),然后对其进行研究或利用。克隆有时是指成功地识别出具有某种表型的基因。所以当一个生物学家说某个疾病的基因克隆成功了,也就是说这个基因的位置和DNA序列已经确定了。获得这个基因的拷贝可以认为是鉴定这个基因的副产品。
克隆一个生物体意味着创造一个新的物体,它具有与原生物体完全相同的遗传信息。在现代生物学背景下,这通常包括体细胞核移植。在体细胞核移植中,卵母细胞的细胞核被移除,并被取自克隆生物体的细胞核所取代。通常,卵母细胞和其移植的细胞核应该来自同一物种。因为细胞核几乎包含了生命的所有遗传信息,所以宿主卵母细胞会发育成与核供体在遗传上相同的生物体。这里虽然没有移植线粒体DNA,但还是比较少见的,对生物的影响通常可以忽略。
在园艺学中,克隆是指通过营养繁殖产生的单个植物的后代。许多植物通过克隆这种无性繁殖从一株植物获得大量后代。
克隆是英文clone的音译,简单来说就是人工诱导的无性繁殖方式。但是克隆不同于无性繁殖。无性生殖是指没有雌雄生殖细胞结合,只有一种生物产生后代的生殖方式。常见的繁殖方式有孢子繁殖、出芽繁殖和分裂繁殖。通过对植物的根、茎、叶进行压条、切割或嫁接来产生新的个体,也被称为无性繁殖。羊、猴、牛等动物没有人工操作是无法无性繁殖的。科学家称人工基因操纵动植物繁殖过程为克隆,并将这种生物技术称为克隆技术。
克隆技术的思想最早是由德国胚胎学家在1938年提出的。1952年,科学家首先用青蛙进行克隆实验,随后人们继续用各种动物进行克隆技术研究。由于这项技术进展甚微,研究工作在80年代初一度进入低谷,后来有人用哺乳动物胚胎细胞克隆成功。1996年7月5日,英国科学家伊恩·威尔穆特博士利用成年绵羊体细胞克隆出一只活产绵羊,为克隆技术的研究带来了重大突破。突破了过去只能用胚胎细胞进行动物克隆的技术难关,首次实现了用体细胞进行动物克隆的目标,实现了更高意义上的动物复制。研究克隆技术的目标是找到一种更好的方法来改变家养动物的基因组成,并培养出能够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食物或他们可能需要的任何化学物质的动物群体。
克隆技术经历了三个发展时期:
第一个时期是微生物克隆,即从一个细菌中复制成千上万个相同的细菌,成为一个细菌菌落。
第二个时期是生物技术克隆,比如DNA克隆。
第三个时期是动物克隆,即将一个细胞克隆成动物。
克隆技术是人类科技的一大进步,具有突破性的意义。克隆技术的应用有以下优点:一是利用克隆等生物技术改变农作物的基因型,产生大量抗病、抗虫、耐盐的新品种,从而大大提高农作物的产量。二是培育大量的优良家畜,如肉质好的牛、羊、猪,也培育一些产奶量高、富含人体所需营养物质的奶牛。三是对医疗的影响很大,如依靠分子克隆技术找出致病基因,提出疾病的分子生物学机制;克隆一只牛奶中含有治疗血友病的药物蛋白的转基因羊,可以更好地满足血友病患者的食疗需要。寻求更广泛的器官移植来源,将人体器官组织和免疫系统基因导入动物体内,生长出所需的人体器官,可以减少免疫排斥反应,提高移植成功率。第四,为了保护环境和濒危动植物,通过克隆技术繁殖物种。五是为医学研究提供更多合适的动物,大大提高实验的准确性和安全性。等一下。
一些学者认为,克隆技术令人担忧,这将从根本上破坏生物个体的独特性,并可能对生态系统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克隆技术,特别是克隆人的负面效应将导致非常棘手的社会和伦理问题,这一问题已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有益的探讨。技术上的可能性并不意味着价值上的正当性。如果科学家在克隆技术的研究中只关注技术可能性而忽视或无视其价值合法性,那么克隆技术将弊大于利,甚至是一场灾难。
从道德价值的角度看,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从社会伦理的角度看,克隆人是对人类发展的过度干预,可能会影响人类种族的自然构成和发展。第二,从家庭伦理的角度看,会加剧家庭多元化的倾向,瓦解正常的人际关系秩序,改变人们的亲属关系,失去基本的归属感。第三,从性伦理的角度看,它彻底改变了以性为基础的自然生育模式,将人口的生育与性分离开来,破坏了人类的感情。第四,从生命伦理的角度看,它破坏了人拥有独特基因的权利,可能导致人类种族的退化,动摇正常的生死观。
一些学者也从更广泛的角度批判性地反思克隆技术可能带来的负面后果。除了上述道德层面,这还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在生态层面,克隆技术导致的基因复制会威胁到基因多样性的维持,生物的进化会经历一个逆向过程,即由复杂到简单,这对生物的生存极为不利。第二,在文化层面,克隆人是对自然繁殖的替代和否定,打破了生物进化的自律性,具有典型的反自然性质。与崇尚天人合一、回归自然的基本文化潮流相违背。再次,在哲学层面,通过克隆技术实现人类自我复制、自我繁衍后,可能导致人类身心关系的紊乱。人的不可复制、不可替代的人格规则因大量复制而失去了独特性,失去了自身及其人格特征的自然基础和生物学前提。
当新技术与人们的观念产生矛盾时,我们应该以理性的态度对待生命伦理,既尊重科学技术,也尊重人的尊严,让时间去化解矛盾。人类历史的发展表明,伦理标准会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而演变,人类无性生殖遇到的社会伦理障碍会在未来社会得到解决。
克隆人类胚胎:利弊是双刃剑
韩国研究人员表示,他们将寻求克隆胚胎干细胞的医学价值,他们对制造克隆婴儿没有兴趣。
然而,这些克隆胚胎在实验室培养皿中茁壮成长,这已经超过了不孕症治疗过程中放入子宫的人工受精胚胎的“年龄”。这意味着这些克隆胚胎具有发育成胎儿的潜力。
匹兹堡大学医学院动物克隆研究员杰拉德?沙腾说,应该看到,这一成果使人类向克隆人体又迈进了一步。沙藤反对克隆人,但赞同韩国科学家的研究。
韩国科学家的研究点燃了美国长期以来关于人类克隆和干细胞研究的争议。一些美国组织再次呼吁立法禁止克隆婴儿的制造。出于伦理和医学方面的考虑,这一呼吁得到了政界的广泛支持。然而,美国国会还没有通过类似的法案。因为,一些议员不仅想立法禁止制造克隆婴儿,还想立法禁止用于医学研究的克隆胚胎。
一些女权活动人士反对使用克隆人类胚胎作为制造干细胞的手段,称这种手段需要许多人类卵子和卵子捐赠者,而且这一过程中涉及的药物并非没有危险。新华社供本报
一些学者认为,克隆技术令人担忧,它将从根本上破坏生物个体的独特性,并可能对生态系统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克隆技术,特别是克隆人的负面效应将导致非常棘手的社会和伦理问题,这一问题已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有益的探讨。技术上的可能性并不意味着价值上的正当性。如果科学家在研究克隆技术时只着眼于技术可能性而忽视或无视其价值合法性,那么克隆技术给人类带来的将是弊大于利,甚至是灾难。
然而,在我看来,创造出克隆所需的组织细胞来拯救人体一个濒临死亡的器官,是一件大好事。在医疗上,器官移植直到今天还是一个大问题。每年都有那么多人因为等不到捐献者而对生活失去希望。另一方面,邪恶的器官交易也在暗中不断进行。一些国际犯罪团伙利用人体器官供求的悬殊来发财,贩卖人口,杀人,偷婴儿,走私等等。前阵子还报道了某国一位“狼外婆”把自己的孙子送给器官贩子,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有一天需要换器官的人不需要移植别人的器官,只需要把体细胞取下来克隆进胚泡,然后获取胚胎干细胞,最后培养出与自己完全匹配的器官,就可以更新患病的器官。这样,患者就更有希望被治愈,那些暗地里作恶的器官贩子就完全没有市场了。克隆人类胚胎确实可以获得与患者完全一致的细胞、组织甚至器官。这对于濒临死亡的白血病、帕金森病、心脏病和癌症患者来说,无疑是天赐之物。
比如白血病,现在只能通过骨髓移植来治愈,而找到匹配的骨髓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如果你找到了,你是幸运的。如果找不到,就只能认命了。而且每个国家和地区每年都投入巨额资金建立和维护骨髓库。
所以,希望“治疗性克隆”能尽快应用于临床,帮助所有白血病患者赢得时间和生命,让他们避免苦苦等待的折磨,配型成功后排斥的风险依然存在。对于医疗机构来说,已经不需要花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去扩充骨髓库的容量了
克隆一个小胚胎,阻止它长大,然后根据需要让它的一部分长成心脏、肌肉甚至头发,可以像零件一样使用。
这样很方便。未来人类会真的幸福,身体各个部位都有保障。不用担心扰乱日常生活和伦理道德。它只是一个早期的胚胎,就像一台生产零件的机器。这些克隆的生命不是组合成一个人形来吓唬你,而是根据你的需要分阶段转移到你身上。结果,人和克隆产品合二为一,就像电脑系统不断更新的版本一样。想了想,有点迷茫,分不清自己是等零件安装的人,还是等零件开发的人。
让我告诉你更多的优点和缺点。
克隆技术将给人类带来巨大的好处。例如,英国PPL公司培育的母羊,其羊奶中含有用于治疗肺气肿的A-1抗胰蛋白酶。这种羊奶的价格是六千美元一升。一只母羊就像一个制药厂。让这种羊繁殖最有效最方便的方法是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克隆”。同样,荷兰PHP bull和以色列LAS公司也开发了这种能力。
产生血清白蛋白的羊,这些高附加值的牲畜如何有效繁殖?答案当然是“克隆”。母马和驴在一起可以得到一种杂种优势特别强的动物——骡子,但是骡子不能繁殖。那么,一只优秀的骡子如何扩大繁殖呢?最好的办法也是“克隆”。中国的大熊猫是国宝,但自然交配成功率低,濒临灭绝。如何拯救这种珍稀动物的大范围克隆,为人类提供了一条切实可行的途径。母马和驴在一起可以得到一种杂种优势特别强的动物——骡子,但是骡子不能繁殖。那么,一只优秀的骡子如何扩大繁殖呢?最好的办法也是“克隆”。中国的大熊猫是国宝,但自然交配成功率低,濒临灭绝。如何拯救这种珍稀动物的大范围克隆,为人类提供了一条切实可行的途径。此外,克隆动物在研究癌症生物学、免疫学和人类寿命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不可否认,“克隆羊”的问世也引起了很多人对“克隆人”的兴趣。例如,一些人正在考虑是否可以从他们自己的细胞中克隆出一个胚胎,并在它成形之前将其冷冻起来。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们自己的某个器官出了问题,我们可以把这个器官从胚胎中取出来进行培养,然后替换掉我们患病的器官,这就是通过克隆为我们自己提供“配件”。
克隆人一直遭到全世界绝大多数人的反对。首先,克隆人的身份难以认定,他们与被克隆人的关系无法纳入现有的伦理体系。其次,人类繁衍的过程不再需要两性的参与,这将对现有的社会关系和家庭结构产生难以承受的冲击。第三,人类克隆技术可能被滥用,成为恐怖分子的工具。第四,在生物多样性方面,大量基因结构完全相同的克隆人可能诱发新疾病的广泛传播,不利于人类生存。第五,克隆人可能因其特殊地位而存在心理缺陷,形成新的社会问题。
关于“克隆人”的讨论提醒人们,科技进步是一场悲喜交加的进行曲。科学技术越发展,对社会的渗透越广泛、越深入,就越有可能引发许多伦理、道德和法律问题。我想用获得诺贝尔奖的著名分子生物学家沃森(J.D. Watson)的一句话来结束这篇文章:“可以预期,许多生物学家,尤其是从事无性生殖研究的生物学家,将会认真考虑它的意义,并展开科学讨论来教育全世界的人们。
联合国191会员国几乎一致反对人类克隆,但在干细胞克隆和其他克隆研究问题上却分成了对立的两派。一年多来,联合国大会法律委员会就此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以哥斯达黎加为首的国家认为应该禁止一切克隆活动。以比利时为首的国家主张允许一些克隆活动用于科学研究。
比利时驻联合国官员马克?帕克斯顿表示,由于陷入僵局,双方最终在6月5438+08日同意使用一份模糊且无效的草案作为未来讨论克隆的基础。他说:“国际社会的分歧如此之大,我们无法就任何条约达成共识。我们不得不寻求大家都能接受的通用语言表达方式。”这份草案是由意大利提出的,联合国大会法律委员会将就此进行初步讨论。
在今年8月的联合国大会上,美国总统布什呼吁全面禁止克隆活动。他说:“人类的生命不应该为了另一个人的利益而被创造或毁灭。”
然而,许多研究人员认为,干细胞克隆研究对人类社会大有裨益,并可能解决许多医学问题。
克隆人违反人类生命伦理。
现代科技,尤其是现代生命科技,是否应该尊重伦理原则,倾听伦理声音?专家指出,一些科学疯子在美国秘密克隆人类——克隆人类违反人类生命伦理。
近日,国内多家媒体转载了外媒报道的一则惊人消息:一群受邪教组织操纵的科学疯子正在美国内华达州的沙漠深处进行一项秘密的人类克隆实验。根据与英国科学家创造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多莉相同的原理,他们从今年2月死亡的一名美国女婴体内提取细胞,并进行克隆。据说“如果一切顺利,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将于明年年底诞生。”
消息披露后,克隆技术及其伦理问题再次成为人们讨论的热点。如果此消息属实,如何看待此事,如何正确评价和思考这个问题,记者走访了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伦理、法律与社会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沈明贤研究员。
沈教授说:自从1997年英国罗斯林研究所成功克隆出多利羊以来,在名利的驱使下,国外一直有人提出并试图从事克隆人的研究。尽管各国政府已经禁止,但在过去的两年里,与克隆人有关的报道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报纸上。但是,这次速度这么快,而且和邪教组织有关,确实令人震惊。
失去心爱女儿的父母希望通过克隆技术复活女儿,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科学家以此来进行克隆人的实验,就值得讨论了。沈教授认为,即使不提邪教,这种做法也不可取。就“克隆人”而言,他将活在“我是一个死人的复制品”的阴影中。这对他的心理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按照生命伦理学的观点,科学技术应该从长远利益出发,造福全人类。它必须遵循“行善、不伤害、独立、公正”这四项国际公认的伦理原则。多利羊克隆成功经历了200多次失败,出现过畸形或流产的羊。但是,克隆人更复杂,无疑会遇到更多的失败。如果创造出不健康的、畸形的、短命的人,那就是对人权的侵犯。
人类基因的多样性是人类进化的生物学基础,而那些科学疯子想要创造的所谓“永生”其实是同一基因的复制品,可能会降低基因的多样性,不利于人类自身的进化。因此,无论从个体、整体,还是从社会进化和生命伦理的角度,都应该坚决反对克隆人的行为。
沈教授指出,目前科学界把克隆分为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前者利用胚胎干细胞克隆人体器官用于医学研究,解决器官移植供体不足的问题,得到国际科学界和伦理界的支持,但有一个前提,用于治疗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过妊娠14天的限制。至于生殖性克隆,也就是人的克隆,从整体上来说,违背了生命伦理学的原则,所以科学家的主流意见是坚决反对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国际人类基因组伦理委员会和各国政府都非常明确地表示反对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诞生了,我们还是要坚守这个基本立场。
现代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在造福人类的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现代科技,尤其是现代生命科技,是应该尊重伦理原则还是倾听伦理声音?沈教授指出:现在有些科学家提出,只要科学上可能,就应该去做。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观点。如果技术上我们能创造出严重危害人类的超级生命,那我们也能创造出来吗?一些科学狂人正是打着“科学自由”的旗号,做着对人类有害的事情。因此,我们应该警惕现代科学技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另外,科学的自由和伦理是不能对立的。现代生命科学发展的事实表明,伦理的规范和引导并不制约科学的发展。倾听伦理学的声音,有利于科学的健康顺利发展。
克隆人违反人类生命伦理。
现代科技,尤其是现代生命科技,是否应该尊重伦理原则,倾听伦理声音?专家指出,一些科学疯子在美国秘密克隆人类——克隆人类违反人类生命伦理。
近日,国内多家媒体转载了外媒报道的一则惊人消息:一群受邪教组织操纵的科学疯子正在美国内华达州的沙漠深处进行一项秘密的人类克隆实验。根据与英国科学家创造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多莉相同的原理,他们从今年2月死亡的一名美国女婴体内提取细胞,并进行克隆。据说“如果一切顺利,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将于明年年底诞生。”
消息披露后,克隆技术及其伦理问题再次成为人们讨论的热点。如果此消息属实,如何看待此事,如何正确评价和思考这个问题,记者走访了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伦理、法律与社会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沈明贤研究员。
沈教授说:自从1997年英国罗斯林研究所成功克隆出多利羊以来,在名利的驱使下,国外一直有人提出并试图从事克隆人的研究。尽管各国政府已经禁止,但在过去的两年里,与克隆人有关的报道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报纸上。但是,这次速度这么快,而且和邪教组织有关,确实令人震惊。
失去心爱女儿的父母希望通过克隆技术复活女儿,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科学家以此来进行克隆人的实验,就值得讨论了。沈教授认为,即使不提邪教,这种做法也不可取。就“克隆人”而言,他将活在“我是一个死人的复制品”的阴影中。这对他的心理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按照生命伦理学的观点,科学技术应该从长远利益出发,造福全人类。它必须遵循“行善、不伤害、独立、公正”这四项国际公认的伦理原则。多利羊克隆成功经历了200多次失败,出现过畸形或流产的羊。但是,克隆人更复杂,无疑会遇到更多的失败。如果创造出不健康的、畸形的、短命的人,那就是对人权的侵犯。
人类基因的多样性是人类进化的生物学基础,而那些科学疯子想要创造的所谓“永生”其实是同一基因的复制品,可能会降低基因的多样性,不利于人类自身的进化。因此,无论从个体、整体,还是从社会进化和生命伦理的角度,都应该坚决反对克隆人的行为。
沈教授指出,目前科学界把克隆分为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前者利用胚胎干细胞克隆人体器官用于医学研究,解决器官移植供体不足的问题,得到国际科学界和伦理界的支持,但有一个前提,用于治疗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过妊娠14天的限制。至于生殖性克隆,也就是人的克隆,从整体上来说,违背了生命伦理学的原则,所以科学家的主流意见是坚决反对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国际人类基因组伦理委员会和各国政府都非常明确地表示反对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诞生了,我们还是要坚守这个基本立场。
现代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在造福人类的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现代科技,尤其是现代生命科技,是应该尊重伦理原则还是倾听伦理声音?沈教授指出:现在有些科学家提出,只要科学上可能,就应该去做。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观点。如果技术上我们能创造出严重危害人类的超级生命,那我们也能创造出来吗?一些科学狂人正是打着“科学自由”的旗号,做着对人类有害的事情。因此,我们应该警惕现代科学技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另外,科学的自由和伦理是不能对立的。现代生命科学发展的事实表明,伦理的规范和引导并不制约科学的发展。倾听伦理学的声音,有利于科学的健康顺利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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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会变成咖啡,种子会变成玫瑰,一路走来你会累,雨水一碰就碎。只有知识是最有价值的!
事实上,人们不能接受克隆人实验的主要原因在于传统伦理的障碍。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生殖的方式,但克隆人是实验室里的产物,是在人类操纵下创造出来的生命。特别是在西方,克隆“弃神分亚当夏娃”遭到了很多宗教组织的反对。而且,克隆人与克隆人的关系也与传统的以血缘确定亲属关系的伦理方式相违背。这些都使得克隆人无法在传统的人类伦理中找到合适的生存之地。但正如中科院院士贺作秀所说,“克隆人的伦理问题应该正视,但没有理由反对科技进步”。人类社会本身的发展告诉我们,科技带动人们更新观念是历史的进步,而用旧观念束缚科技发展是僵化的。在历史上,输血技术,器官移植等。,都带来了巨大的伦理争议,在1978第一个试管婴儿诞生的时候,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现在,人们已经能够正确对待这一切。这说明在科技发展面前不断更新的理念并没有给人类带来灾难,相反,造福了人类。就克隆技术而言,“治疗性克隆”将在生产移植器官和克服疾病方面取得突破,给生物技术和医学技术带来革命性的变化。比如,当你的女儿需要骨髓移植,没有人能为她提供;当你不幸失去了5岁的孩子,无法摆脱痛苦;当你想抚养自己的孩子却不能生育的时候……也许你就能体会到克隆的巨大科学价值和现实意义了。治疗性克隆的研究和完全克隆人的实验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治疗性克隆的终点是完全人类克隆的出现。如果使用得当,它们能够也应该给人类社会带来福音。
科学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但是,一项科技进步是否真的对人类有益,取决于人类如何对待和应用,而不是仅仅因为暂时不合理就噎着吃。克隆技术可能确实和原子能技术一样,既能造福人类,也能造成无尽的危害。但“技术恐惧”的本质是对错误使用技术的恐惧,而不是对技术本身的恐惧。目前世界各国对克隆人的态度都是模棱两可的。去年,英国以超过三分之二的票数通过了允许克隆人类早期胚胎的法案,而在美国、德国和澳大利亚,呼吁放松对治疗性克隆限制的声音逐渐响起。可以说,哪个国家先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就意味着拥有了优势和主动权,起步晚的国家可能会因此遭受难以预料的损失。就像美国最早掌握原子能技术一样,虽然这项技术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它邪恶的一面,但后来各国不得不加紧这方面的研究和实验。单从这一点来看,对克隆人实验采取简单的否定态度也是值得讨论的。
至于人们担心一旦克隆技术成熟,会有成千上万个“希特勒”被别有用心的人克隆出来,或者克隆出另一个名人来混淆视听,那是对克隆的误解。被克隆的人只是遗传特征,而后天环境中受多种因素影响的思维、性格等社会属性不可能完全相同,即无论克隆技术如何发展,都只能克隆人的身体,而不能克隆人的灵魂,而且被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存在年龄差距。所以,所谓的克隆人并不是人类的完全复制,历史人物不会复活,真实的人也不用担心多了一个“自己”。
这样看来,克隆人并不是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它所谓的“可怕”只是人们基于传统伦理的偏见和误解。也许现在人们迫切需要做的是以严肃的科学态度理性对待克隆人,通过讨论达成共识,加快克隆人的立法,并将其纳入严格的规范管理。
新华网北京65438+10月3日电(宋健)据路透社报道,邪教组织雷连教派的法国女科学家布里奇特?布瓦塞尔2日接受英国和法国电视台采访时说,几天前出生的第一名克隆女婴的DNA鉴定将被推迟,第二名克隆女婴将于本周在欧洲某处出生。
布瓦塞尔对法国电视二台和英国广播公司二台的记者说,由于佛罗里达州的一名法官本周要求司法部门为首例克隆女婴“夏娃”指定一名法定监护人,“